2004（2/4）

来不那么的深邃。

冬天的早晨就是这样，天亮的迟，黑的早。

一天时间里可能加起来只有十来个小时是白天，可以清楚的看见很远的东西，其他时间都是黑夜！

工厂里这个时候已经把所有的照明灯都打开，迎接工人们和新的一天到来！

乔安娜捧着咖啡，抿了一口，“好吧，那么有什么事吗？”

特鲁曼先生把报纸推了过去，乔安娜一瞬间睡意就没有了，她放下咖啡杯，双手拿着报纸认真的读起来。

乔安娜是高中学历，甚至是高三时期都没有上完，然后就转去护士专业的培训学校学习。

毕业后通过父母的关系，进入了军区医院，成为了一名军区医院护士。

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认真的去阅读一篇报道了，以至于她默读这篇报道的速度，比特鲁曼先生想象的还要慢！

好一会，她才松了一口气，把报纸放下，重新抱起了咖啡杯。

透过咖啡杯传递到双手中的热量能让她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多的安全感，她没有看特鲁曼先生，而是偏着头看着窗外漆黑的，但有一些光亮的天空。

“说说吧，那四百万的事情，还有你的基金会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问题。”

特鲁曼先生的语气很平澹，就像是在询问一件和自己没有太多关系的问题。

乔安娜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很快又变得恼火起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好吗？”

“我会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而……”

“闭嘴！”

特鲁曼先生的表情瞬间发生了一些变化，紧接着他身体前倾，就像是随时准备捕杀猎物的猎豹那样，充满了攻击性！

他把乔安娜吓到了，乔安娜吓的咖啡溅出来一些，淋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尽量的向后靠着想要逃离特鲁曼先生的身边！

“你蠢的无可救药！”

“我一直都觉得你的胆子不大，所以我没有给你太多的约束，但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

“好好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份报纸，你以为它和你没关系？”

“不！”

“它只是在吹响总攻号角，它正在吸引全社会的注意力。”

“数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个家庭都会开始关注这件事，你可以说是全联邦都会关注起来！”

“只要一点小小的爆料，你和你的基金会就会被炸上天！”

“这不是普通的社会问题，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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