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狠绝（1/2）
摩多在宁然说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已经全然的收敛起来了。
他眼底有些发沉的看向宁然，是毫不掩饰的凌冽的冷意甚至，还有杀意。
宁然却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她既然敢说，已然就没在怕的。
别以为，两眼睛装了个自动发光的功能灯泡，她就会害怕。
毕竟不论是“演技”还是“眼技”，宁然都不在怕的。
这方面，她，可是专业的。
墨青璃也正看着宁然，他倒是没有多少的情绪外漏。
毕竟，他很清楚，为了凤凰一族的荣誉，为了名正言顺的站在他墨青璃的身边，姬凤瑶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即便他从未插手，可不代表他不知情。
毕竟他之所以，让姬凤瑶
住进他的清幽殿，也正是清楚她的毅力和努力。
否则，他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姬凤瑶的身份就同意她住进他的清幽殿。
不论后来怎么样，不论之后墨青璃给了琉玉卿多少的宠爱和破例。
可不能改变的是，姬凤瑶从始至终，确实曾经对于墨青璃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人。
甚至于，到了最后，宁然都是这么认为的。
即便表面上看，墨青璃对琉玉卿各种宠爱，各种恩宠，只不过在她看来，都只是表面层次上的消遣。
这个人不论是不是琉玉卿，其实都没有关系。
可姬凤瑶不一样，宁然可以相信，姬凤瑶必定是墨青璃数万年的生命里，最坚定的陪伴在他的身边的人。
几千年的陪伴，他甚至见证了姬凤瑶一路以来的成长和改
变。
这个是独一无二的。
没有其他人能够给与墨青璃的。
只不过这种独特对于墨青璃来说太过不值一提。
所以才会在厌倦了之后弃如敝履。
但是即便是墨青璃在不想要承认，他也没有办法磨灭忽视那几千年的时光。
所以他很清楚，宁然会对魔族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并非得益于她的传承，只不过是，她将他的藏书都看过一遍。
花了整整十年的功夫，姬凤瑶曾经看完了他的藏书阁里所有的书。
所以她可以脱口而出，可以了如指掌。
墨青璃忽然心底划过一抹浅淡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感觉，微微有些发酸，可除了发酸之外，似乎又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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