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下辈子,我不要再遇见你（2/3）
“只可惜，天道从来都遵循因果，该还的总归要留不住。”
宁然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即便她逻辑清晰，口齿清楚，但是眼底却已然渐渐地涣散。
墨青璃从未有过这般的无助，他想要嘶吼，想要毁了这一切，甚至……想要毁了他自己。可是偏偏，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
似乎，只要用力点，再用力点，她就不会消失。
“对不起。”
半晌，墨青璃梗着声音，轻声说道。
宁然原本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接受了，这一句话，你欠了几千年了。”
“只不过，我却不能原谅。”
“墨青璃，你就永生永世带着悔恨活下去。”
墨青璃没有回话，过了会才道：“姬凤瑶，我不会的。”
“我不会永生永世的悔恨下去。”
“你若死了，”
“我有无限长的生命，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
“所以，活下去，姬凤瑶，活着，才能让我永世悔恨。”
宁然却只勾了勾唇。
她用尽力气甩了下衣袖，一条小蛟龙掉落在地上，正在艰难的挣扎着。
“放开他，墨青璃。”
墨青璃随意一挥手。
地上的蛟龙就变成了摩多。
摩多顾不上找墨青璃麻烦，他一脸煞白，赶忙走到宁然面前。
“小凤凰，你……”
“你应该都听到了。我快要死了，摩多。”
“自当年的神魔之战后一万多年了，你该放下了。”
“不，小凤凰，本座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注定了生生世世和你纠缠不休。”
摩多眼眶微红，“只是，下辈子，小凤凰，下辈子，一定要先遇到我。”
宁然微微颔首，用力道：“好。”
墨青璃眼底一沉，下一秒，摩多就消失在了眼前。
地面上又多了一条小蛟龙。
宁然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抬手扯住墨青璃的袖子。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眼底已然快要灰白一片。
墨青璃心中一痛，顺从的附耳过去。
“墨青璃，下辈子，我不要再遇见你。”
墨青璃瞳孔微凝，下一秒，宁然的手就软软的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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