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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求不得(2/3)_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_新笔趣阁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求不得(2/3)

能与他辩事论道之人。”

朱元璋轻叹一声:“还是你看得透。”

他顿了顿,才缓缓低语:

“朕年岁渐长,也疲了。但我不怕敌国,不怕乱臣,我只怕......子孙庸碌。”

“瀚弟,你是我最信之人,若有一日朕不在了......”

朱瀚猛地抬头。

朱元璋却摆手笑道:“莫急,我还活得好。但话总要提早说。”

“若那一日真至,太子不稳,你便扶他。”

朱瀚神色沉定,不悲不喜,只郑重开口:

“臣弟谨记。”

御马监以北,皇城外三里,一处名为“文清台”的园林悄然开张。

其地不属朝堂,不列庙籍,却一时文人汇聚,琴棋书画,墨香绕梁。

太子朱标,今日便携数位东宫少臣至此。

园中主屋幽雅,四壁无饰,惟一墙挂《幽篁图》;亭中水榭回廊,随风泛起涟漪,湖心画舫缓缓飘来,一女子素衣持策,未言未笑,箫声却婉转如泣。

朱标立于榭中,听得久了,忽而低语一句:“这是《落梅》。”

“殿下好耳力。”一旁的沈然笑道,“正是《落梅》,乃陈宫旧谱,据说箫谱失传百年。近日此女重得古音,便引来京中士人相访。”

朱标轻轻点头,心底却另有一思。

此曲、此地,此人????若无人指点,岂会恰逢东宫之行?

他并未点破,只举步上前,向那女子微拱一礼。

“此曲若雪,落而无声,不知姑娘名讳。”

女子盈盈起身,缓缓福身,声如泉响:

“小女子名唤清越,非敢称艺,只因得一日卷,略试音律。”

朱标微笑:“落而无声,是为高音。”

他转头看向然:“此地雅静,东宫才子日后可来几次。’

沈然低声应诺。

傍晚时分,朱瀚接到消息。

王缜禀报道:“殿下今日所至之地,乃东宫近臣一月前悄然布设。起初仅作聚文之所,实则背后多与京中新晋举人暗通来往。”

朱瀚听完,只将棋盘轻轻一推:“果然开始用了。”

“谁的主意?”

王缜答道:“应是沈然与魏谨共谋,近来太子言语中已有锋芒。”

朱瀚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却不语。

屋外桂花初开,香气馥郁。他缓步走至窗前,望着夜色中皇城的方向,轻声问道:

“这’文清台”,今日可有旁人探入?”

王缜顿了顿:“三殿下的人,也到了。”

朱瀚笑了,语调中透出一丝玩味。

“朱棣这小子,果然心细。”

夜中,皇宫内殿。

朱元璋披衣未眠,独坐案后。手中翻着的是一卷朱标近来御前所呈书,字迹整肃,文辞自成一气,已然不再有半分懦弱。

他一字一句看完,竟将书卷轻轻合上,良久未语。

胡昂小声问道:“陛下,可是......”

朱元璋摆手,冷然一笑。

“朕那弟弟,果真比谁都懂事。”

“标儿......终归是被带出来了。”

“若非那瀚弟步步为营,朕怕是还要再等五年。”

他站起身,负手走向殿前朱栏,眼望夜色中的京城。

“但瀚弟也该知道??孩子终有一日要独行。

“不能一生都有人扶。”

王府中,朱瀚端坐灯下,正在看一页旧谱。

那是当年朱标十岁时所写,书中错字连篇,笔力稚嫩,却有一句他至今未忘:

“愿使天下无寒者,父母皆安。”

他合卷,望向庭中。

那日他随朱标游过乡校,亲眼见那少年在稻田边静坐,看孩子们读书的模样。

那时他便明白:朱标心中是有光的。

只是这光太温,太缓,若不以铁壁护之,终有一日被风所灭。

“今日他已敢在棋盘上动子。”朱瀚低声自语。

“我,便再替他护一局。”

京中入夜,秋意沉沉。

钟鼓司刚落三更,朱瀚府中却依旧灯火通明。

偏厅檐下,几枝腊梅先于时节悄然绽放,香气隐约。

朱瀚身着便服,独自坐在灯下翻看一卷图册。

那是朱标命人所绘《东宫近臣册》,每一位心腹皆有画像,出身、言行、所长。

“沈然,多智寡言,善藏锋。”

“魏谨,性稳,善书奏。”

“邹默......性仁直,擅讲学。’

他一一读过,神色沉凝。

王缜缓步入内,低声道:“殿下,内传话,太子明日欲往鸿胪寺听讲,沿途会过香积寺一拜。”

朱瀚轻叩桌面,未语。

他自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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