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猜测身世（2/3）

头，笑道：“自然是空着的，这春风苑特地为你所留，你不来这里永远就空着。我时常命人进去打扫，你随时都能住。”

闻言，闻凉玉露出一抹轻笑，点了点头随同她朝春风苑走去，待屏退左右之后，才对红娘道：“陛下近来有没有下达什么特殊的命令？”

“大都督，您问我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法回答。”红娘为难的望着闻凉玉，那双眼中却并没有躲闪。

闻凉玉也知道问她这个问题会令她为难，但西林朔已经开始不信任她，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必须要做出选择。“红娘，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和陛下你必须做出选择。”

这还是红娘第一次从闻凉玉的口中听到这种话，不由得惊奇的望着她，反问：“怎么？打算和老情人翻脸了？”

“你严肃点，我在和你说正经事。”闻凉玉呸她一声，勒令她严肃些。

红娘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也有如此小女儿姿态的一天，当即惊奇道：“这旭王殿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令我们的铁娘子化为绕指柔。大都督，你实话给我交个底，你的心是不是已经不在陛下身上了？”

她的心？闻凉玉无声苦笑，在西林朔用母妃逼着她绞了长发去投军的那一刻，她对他的心其实就已经冷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哪里知道萧千渡那个傻子用命来宠她，着实令她无法不动容。

“或许吧。”闻凉玉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见红娘满是戏虐的奸笑着。“你笑那么猥琐做什么，你还没说你的选择。”

闻言红娘好笑的啧啧啧的吧唧嘴，待她露出不耐之色，才慢悠悠道：“你我相交多年，这种问题还要问吗？由始至终，我选的都是你。至于皇帝什么的，老娘是开妓院的，做的是皮肉生意，可高攀不起任何贵族，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便是高攀上了又如何，还不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有利用价值便用，无利用价值便丢。丫头，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西林朔并非良人，所幸你能自己看开，倒省去我不少唇舌。”

一声丫头拉近了两人的关系，闻凉玉深有感触的看了红娘一眼，低声道：“姐姐浪里千帆过，这等眼力我是没有的。”

“少来，你的眼睛可比我毒辣多了，只是你自己被情所困看不清罢了。如今你能看清楚西林朔的为人也是好事，西林朔此人心狠手辣、精于谋算人心，当年你被他骗得团团转，时隔十年才幡然醒悟，由此可见他玩弄人心的手段是何等高明。大都督，你可有想过你的身世？”红娘仔细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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