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萧寒（4/4）
春蕊眼中带笑地看着柴倾城问道。
柴倾城却摇了摇头，“先不急……”然后她从床上翻身下来，冲着春蕊正色道：“春蕊你从前服侍太后娘娘多长时间？”
春蕊一愣，不明白她问这个来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五年了。”
柴倾城心思一动，五年的时间也算很长了。她走进一步，继续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关于先帝的事情？”
此话一出，柴倾城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春蕊的脸色似乎变了变，眼神闪闪躲躲，语句也不连贯，更有甚者，伸手扶到了圆桌上，手指下意思地下桌面上抠啊抠。
“郡主问这个干什么？”
柴倾城的目光放在了她搭在圆桌上的手上，这是人在逃避与撒谎的时候紧张的表现。
“太后娘娘似乎一直为先帝忧愁伤神，这才疾病缠身，久久不能痊愈。”柴倾城微微叹了口气，对上了春蕊的目光，真诚开口：“我很担心太后娘娘。”
“若是郡主真的担心太后娘娘，那便万万不可在娘娘面前提到先帝。”春蕊忽然说道。
柴倾城眼神一变，走到春蕊面前，追问道：“为什么？”
春蕊似乎感到了极大的压力，连连退后，摇了摇头，面上似有挣扎犹豫之色，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
柴倾城却没有因此放弃，直直朝着春蕊踏近了好几步，“我是真的想让太后娘娘开心起来！你总得告诉我是为什么吧！”
春蕊面上的犹豫之色越来越重，抬头看着柴倾城的目光，见那里面尽是坚毅真诚之色，这才叹了口气，幽幽开口。
“十八年前，边疆战乱，当时先帝建国不久，为了稳定人心和朝纲，先帝直直接选择了御驾亲征。可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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